如今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敢——”
“绪绪如今连唤我一声师兄都不肯了,”
严绥低低地笑了声,打断他未尽的话语,“若非我快要死了,你是不是都不愿来看我一眼?”
这哪里像是快死的样子!
江绪无力地踹了他一脚,骂道:“子霁君修为高深莫测,哪里会死在区区一个魔尊手下,严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你叫他师兄?”
严绥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句,极轻地呵笑了声,猛地将他掀翻在床榻之上,混乱间隐约响起布帛撕裂之声,江“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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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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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攉木各沃艹次绪挣扎着要从他身下挣脱,却闻见了浓重的血腥气,他定了定神往严绥胸口看去,不出所料的,严绥胸口那处已是一片骇人的猩红之色。
“严子霁!”
他不由放缓了挣扎的动作,却被严绥趁机顶开双腿,整个人都被牢牢地按在被褥之间,腰下的异样感觉令他倏地皱起眉,低低唔了声。
严绥居高临下地跟他对视着,昏暗的光线遮挡了大半的神情,江绪只能看清那双黑黢黢的眼中尽是极端危险的情绪。
“绪绪总是想跑,”
严绥温和地,慢条斯理地述说着,“上回跑到云州,今次又跟着渺音去了明州,你不是说,要与师兄一直待在一块么?”
江绪却莫名地心头一阵钝痛,忍着异样的熟悉触感冷声道:“我是说过,可严绥,你骗了我。”
严绥却像是没听到般,面上浮出点飘忽的,奇怪的笑意,柔下嗓音低低呢喃:“程阎哪里算是你的师兄,他是清宵峰的弟子,对你也只能算是客气,绪绪为何要叫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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