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先看到他,见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朝他招手,待陆益之到了跟前,她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站起来,无奈朝最近的陆益之伸手,陆益之几乎没有考虑就伸手,谢奚抓着他的手站起来,又立刻松开。
她自己无意识,但是陆益之一瞬间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信砰砰砰的跳,不敢看她。
片刻后,见她毫不在意,和鲁伯说:“先这么着吧,应该是能遏制住。
我要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明天要去看鱼塘,水稻田也要准备了,我的活儿太多了。”
陆益之听着她絮絮叨叨的抱怨,听的又叹服,又心疼。
鲁伯催她:“回去吧,说了近日不用你。”
她又笑起来:“哎呀,你的活儿比我的重,这些都要你盯着。
我辛苦几天,你们可要每日都辛苦的。”
鲁伯无奈的继续催:“快回去吧。”
她看了眼远处的麦地,才转身问他:“你怎么来了?”
陆益之突然觉得沮丧,生平第一次生出的喜悦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比起她一个女子,他只觉得惭愧。
谢奚猜到了,问:“校考成了吗?”
陆益之收起之前的情绪,按耐住滋生出的想给她邀功的心思,淡淡说:“入了陛下的眼,算是成了吧。”
谢奚扭头问:“怎么了?不高兴啊?排名第几?”
“第一。”
,他看起来不高兴。
谢奚顿时收起准备安慰他的心思,只觉得自取其辱。
学霸的烦恼,她一点也不想懂。
陆益之见她不说话,自己说:“陛下考问到了农科,我在雀奴这里受益良多,答得勉强算合格。”
谢奚算是得了一点安慰,这才说:“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
点了什么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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