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管着么你。”
衍哥说。
“”
蒲龄睁了只眼,从离奇荒诞的梦境里出来。
刚动了一下身子他就啊地喊出了声儿,浑身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疼,特别是胸口。
哦。
不是像。
蒲龄摸到了绑在身上的肋骨固定带才想起来,确实是被打了一顿。
他吃力地抬起半僵硬的手臂,揉了揉刚开完机的大脑。
揉到一半,蒲龄扭了个头,瞪着眼睛看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
这什么这不是自己的床啊。
“醒了啊。”
宫野飞快地用筷子在碗里打着蛋,走过来说。
蒲龄被吓得往后一靠,脑袋撞到了床头柜。
“操你”
“操什么操。”
宫野啧了一声,“小小年纪嘴里没点儿好。”
“我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蒲龄捂着脑袋咳了几下。
“问你自己啊。”
宫野说。
蒲龄一脸狐疑。
“哦,你说你好像戳瞎了个人的眼睛,边说边哭,”
宫野叹口气,看着他,“然后你就睡着了,还抱着我不撒手。”
“怎么可能?”
蒲龄拧起眉头。
“你全给忘了啊?”
宫野微眯眼,笑起来。
“是么”
蒲龄被他看得有点儿心虚了。
昨天确实是掉了几滴眼泪他承认,他也记得,至于后面睡着之后这他妈哪个鬼还能想起来!
“那我妈呢?”
蒲龄突然紧张,“她不知道我这样吧?”
“我又没把你送回去她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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