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显然是在扯谎,赵邢端听得眼皮猛跳,果然就瞧楚钰秧挑衅的扬了扬下巴,估摸着是生气了。
鸿霞郡主抿着嘴,小声说:&ldo;端哥哥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搅端哥哥了,你去忙吧。
&rdo;赵邢端:&ldo;……&rdo;赵邢端差点被这两个给气死,一个楚钰秧就够他生气的了,现在楚钰秧还拉了一个一起气他。
楚钰秧跟一个马上及笄的小姑娘在一起,赵邢端哪能离开,黑着脸往亭子里一坐,说:&ldo;你们玩,我瞧着。
&rdo;鸿霞郡主眼睛亮了,摆手说:&ldo;这样好这样好。
&rdo;楚钰秧没有异议,赵邢端陪坐,还怕气不死他吗?楚钰秧一屁股坐下来,结果坐的狠了,立刻就跳了起来,&ldo;嘶&rdo;的吸了一口气,说:&ldo;好……&rdo;&ldo;太凉了?&rdo;鸿霞郡主给他吓了一跳,问?楚钰秧看了一眼扑着厚厚皮毛垫子的石凳子,皱着眉点头,说:&ldo;就是太凉了。
&rdo;赵邢端知道他是屁股疼,坐下的时候又没注意,所以才叫的那么凄惨,有点心疼又忍不住想笑。
赵邢端说:&ldo;给你再加一块软垫,就不难受了。
&rdo;赵邢端将自己坐的垫子拿起来给楚钰秧铺上,楚钰秧对他翻了个白眼。
鸿霞郡主立刻小手一挥,说:&ldo;端哥哥不用,我叫人再拿几块垫子来,要多少都有。
&rdo;鸿霞郡主发话了,侍女们立刻就拿了四五块垫子来,全给楚钰秧铺上了。
楚钰秧一坐,发现屁股底下软的不像话,特别的舒服,就是垫的也太高了,脚都快占不到地了。
鸿霞郡主问:&ldo;这下怎么样?&rdo;楚钰秧点点头,说:&ldo;好极了,我们开始玩吧。
&rdo;赵邢端在旁边脸黑的要死。
楚钰秧能说会道,说的话又新鲜,鸿霞郡主自然喜欢。
这里当然不会有扑克牌这种东西,不过这也并没什么的,这种简单的东西,顺手就可以做出来了,制作其实也是个很有乐趣的阶段。
两个人搞了大半天,做出一副纸牌来,鸿霞郡主当下就高兴了,献宝一样拿给赵邢端瞧,说:&ldo;端哥哥,你看好看吗?我和楚钰秧一起做的。
&rdo;一起什么的,听得赵邢端脸黑到发紫了。
赵邢端坐在旁边都灌了三壶茶水下去了,楚钰秧竟然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越玩越开心,一眼都不带看他的。
端王爷肚子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鸿霞郡主一看就特别喜欢这套纸牌,给赵邢端瞧了一眼,赶紧就收回去了,生怕别人抢她的。
赵邢端黑着脸,盯着楚钰秧后脑勺,心里一个劲儿的发狠,回去等楚钰秧身体好了,他一定要让他哭着求饶。
楚钰秧觉得自己后脑勺都要被灼热的视线给盯出两个窟窿了,不过他没在意,开始给鸿霞郡主科普……拉大车的玩法。
拉大车实在是太简单了,鸿霞郡主听了一遍解释就觉得自己没问题了,然后两个人就准备愉快的开始玩了。
不过鸿霞郡主突然叫停,说:&ldo;等等,我听说玩游戏都是需要彩头的。
&rdo;&ldo;彩头?&rdo;楚钰秧眉梢一跳,说:&ldo;不好不好,谈钱伤感情。
&rdo;鸿霞郡主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摘下来,说:&ldo;我拿这个当彩头怎么样?听说这个很值钱的。
你赢了就给你拿去。
&rdo;楚钰秧一瞧,的确是值钱的物件,鸿霞郡主喜爱之物,估计不是廉价货。
鸿霞郡主又说了:&ldo;那你呢,不能只有我拿出东西啊,我赢了你给我什么啊?&rdo;楚钰秧为难了,他往自己身上一摸,就摸出一块玉佩来,其他连个碎银也没有带。
玉佩当然就是赵邢端送给他的那块,两千两黄金买来的,贵的他肝疼的。
鸿霞郡主一瞧,说:&ldo;这块玉佩不错啊,就放着吧,我要是赢了,你就送给我。
&rdo;赵邢端忽然说:&ldo;不行。
&rdo;鸿霞郡主嘟着嘴说:&ldo;为什么啊?&rdo;赵邢端黑着脸瞧着楚钰秧不说话了。
那可是他送的,楚钰秧胆敢拿去当彩头,他就……楚钰秧一拍桌子,说:&ldo;当彩头就当彩头,于是放在了桌上。
&rdo;赵邢端这回真是被气死了。
若是定情信物被当了彩头,万一被别人给赢了去,这叫怎么回事?楚钰秧和鸿霞郡主都不再瞧他,已经开始专注的拉大车了。
赵邢德没事了就带着平湫到花园里去转转,结果就发现了令人惊奇的场面,楚钰秧竟然在哄着鸿霞郡主玩。
赵邢德说:&ldo;楚先生还有这种本领?连鸿霞郡主都镇得住?&rdo;平湫也傻了眼,简直出乎人意料。
正巧这会儿鸿霞郡主手里的牌几乎要输干净了,就开始不干,耍起郡主的威风要耍赖。
楚钰秧不给,还威胁她耍赖就不玩了。
鸿霞郡主一听就蔫了,只好气哼哼的又坐下来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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