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
!
我不行!
你不烧也没事,我吃不吃都行……”
好可怜,没饭吃了。
沈煜关上火,把旁边刚热好的牛奶端过去,待她接过后,坐在沙发上开始骚:“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那方面的确不行啊?”
“你说什么呢?!”
温离立刻反驳他,“你别自己咒自己!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
“哦?你没说过?”
沈煜记忆力好的一批,“昨晚我们做了五次。
温离放元旦的这几天都呆在沈煜家里。
两人没怎么出去,在家看了几部电影,烧了几顿饭,弹了会儿琴,写了会儿作业。
其余时间,都是在玩游戏。
而狗男人骚不拉几的,衣服故意不好好穿,裤子拉链故意不拉,扣子故意不扣。
就跟刚从夜场回来的风流少爷一样。
最后还是温离用这双巧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然后立刻就被压到了某处。
各种体位,各种地方。
床这种东西,不刺激。
客厅的沙发,厨房的桌台,屋内的玻璃窗,厕所的浴缸……这些地方,才刺激。
-第三天的傍晚,温离坐在床上被旁敲侧击。
沈煜想知道她的过去了。
她静了很久。
开口。
……温离十四岁回来过,就她一个。
沈煜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她偷拿她爸妈的身份证买了最近一班飞往云城的票。
她从来没有自己坐过飞机,一路上都在被问是不是走丢了,需不需要帮忙。
落地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外面飘着小雨。
路上的人影稀少,连汽车都不太能见得到。
她打不到车,离开这地方太久,已经忘了路该怎么走。
温离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瞧着时间已经到了他生日的这一天,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她想去见见沈煜,但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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