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我才没兴趣知道这些呢!
无聊!
&ot;舒曼气得直瞪眼,推开他,就要出门。
他却将脚抬起挡在门框上,挑衅地望着她:&ot;男人的房间进来容易,出去可不容易,你不知道吗?&ot;这个浑蛋!
她在心里暗骂。
&ot;是不是又想骂我浑蛋?&ot;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脚,咄咄bi人地瞪着她,&ot;你骂我几次浑蛋,我都记着,到时候跟你算总账!
骂了几次,你记得吗?记得吗?&ot;&ot;不记得!
你本来就该骂!
&ot;舒曼终于忍无可忍。
他虚张声势地冲她吼:&ot;我是该骂!
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骂了我几次浑蛋,仔细想清楚,否则,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ot;&ot;怎样?&ot;舒曼并不怕他。
&ot;收拾你!
&ot;说完他掉头就朝门外走。
舒曼跳起来,&ot;你浑蛋!
&ot;话音刚落,他猛然转身,几步奔过来突然抱住她,打个旋将她扔在chuáng上,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尾音就湮没在他的吻中。
他钳子似地箍住她,似要将她整个挤碎,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恶狠狠地啃啮。
舒曼挣扎着,踢打着,两人翻倒在地毯上。
舒曼的头咚的一声磕在地上,只觉两眼冒金星,而他像是在发泄着满腔的怒火和痛恨,没有一点点的怜惜,他是不是要她死在他面前才甘心?还好是地毯,否则她会被他压得骨折。
舒曼用脚踹开他,边哭边喊:&ot;你这浑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不是男人,你是魔鬼……&ot;杜长风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ot;……是你先挑起的。
&ot;他喘着气说,拒不道歉。
舒曼大哭,夺门而出,她就是露宿街头,也不跟这个心怀叵测的恶棍做邻居,她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从来就不是。
可是就在她回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突闻隔壁传来阵阵闷响,凭直觉她知道那是钢琴被重物敲击的声音,她丢下行李就冲到隔壁,只见杜长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大铁锤,刚刚的闷响就是他敲在琴盖上发出来的,他笑容可掬地瞅着舒曼说:&ot;你可以走,我决不拦你,但是……在你迈出门槛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听到这架琴的绝响。
&ot;说着,打开琴盖,举着铁锤作势要敲琴键。
舒曼当即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ot;我,我没说要走,我只是待在屋子里闷,想出去换换空气。
&ot;&ot;哦--&ot;杜长风故意拖长着语调,恶魔一样的笑容让他原本英俊的脸显得狰狞,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铁锤,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ot;没关系,要去哪里问问这架琴就行了,你说你早晚要死在这架琴上,它可是听进去了的,想必这琴伴你很多年,跟你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它舍不得你死在外面,它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死在它面前。
&ot;舒曼怔怔地望着这个男人:&ot;你为什么这么恨我?&ot;他嘴角弓起一抹冷笑,眉目间更见俊俏:&ot;不要问为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为什么要问我?这个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的,你只需好好地练琴就行了,舒老师,这很难吗?&ot;他居然叫她&ot;老师&ot;?语气虔诚,却透着萧然。
&ot;我活不了多久的,你不用这么折磨我,我死了你就满意了吗?如果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大可以痛快点,不必这么……这么大费周折,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就痛快点……&ot;舒曼喘着气,跌坐在沙发上。
她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
她还想再说,却突然说不出话,心跳紊乱,胸口发痛,痛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继续。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渗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她知道,她又犯病了,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软弱……他已经坐到沙发上去抽烟了。
他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却无动于衷。
她早已习惯他的冷漠,并不向他求救,弓着身子,捂住胸口哼了两声猝然倒在了地毯上,像只虾子似地蜷在一起。
一直到她昏迷过去,他都没有挪动身子。
但她还是有些意识,感觉自己被抱起,刹那间,似有风从耳畔掠过,她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林然也是这么抱着她,跟她说,&ot;我一定要将你抱上红地毯&ot;--不能想,一想心口就割裂般的痛,那疼痛从体内慢慢缠绵而出,她就如同在梦魇中一样,整个人像是漂在海面上的一根浮木,轻软得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
她只能丝丝儿的吸着气,用以缓解胸口那渐渐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才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唇中颤抖而出的,是什么声音。
但他听清了,是&ot;林然&ot;……叶冠语得知舒曼住进了离城的海棠晓月,眉头一直紧蹙。
吕总管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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