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从心底里,她觉得赵归不像个敢做不敢当的。
然而那些事情却又是她亲眼瞧见的,又如何能有错?
可心里到底是有了希望,她咬着唇,许久终是忍不住:“……我那晚亲眼所见,你与那妇人在树下谈论往日情谊。”
赵归皱眉:“你看错了。”
他何曾与人树下私谈过?
随后又听她道:“还有下葬那日,你与她在纠缠我亦是全看在眼里!”
即话一说开,她便愿意好好谈谈。
想了想,她道:“……赵归,你在外面做什么我拦不住,也不拦着,但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伤害了孩子。”
赵归向来是个闷葫芦,从不爱跟人解释什么。
但此时听小妇人语气中脆弱的哀求,却耐着性子解释安抚:“那妇人便是赵雪娥?我与她不熟,不过从旁人口中听了一耳朵,知晓她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我未曾接她生意,也未曾理会其再三纠缠,倒不曾想你是个心思多的。”
周梨花:“……”
她张了张嘴,脑子一瞬空白。
却听赵归又道:“若还不信,我便点了油灯,扯开腰带,让你好好检查检查。”
周梨花红着脸,声音虚了些,软声嗔道:“……你倒是不腻。”
虽然他不过空口说,但她却是信了的。
他那般寡言,却愿意解释,她又如何能不信?
这些时日压在心头的阴云这一刻一扫而空,但很快,她又蹙起眉,手搭在扁平的肚子上。
她再次问道:“既然不是因为那妇人,你为何不愿要这个孩子?”
这世上,出了那庙里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哪有不在乎子嗣传承的。
赵归当初花重金娶妻,不想要妻子给他生孩子,周梨花是不信的。
却听赵归道:“你身子虚,冒不得险。”
周梨花垂眸,过了一瞬忽然背过身去。
这次却不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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