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的表达另辟蹊径,本该作为主角的人声退场,充当旁观者的角色。
贝斯与吉他扮演故事的主人公,低音是大海,高音飞去云霄,旋律一节一节地转换,仿佛随着伤痕里飞出的白鸟越过春夏秋冬,飞越北国、飞回南方。
高潮开始,鼓点逐渐被弱化,最后更是彻底消失,以一段口琴收尾。
下午排到第四遍,邱声终于满意了。
他刚喊停,排练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宛如某种场景突然重现。
这实在太像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邱声条件反射,一下子站起身,额角渗出一排热汗,接着整个人都开始眩晕。
他掐了把手掌,转过头。
“桑雪?”
邱声诧异地看向高挑苗条的女歌手,“你怎么来了?”
顾杞抱着吉他,笑了笑,挤到闻又夏旁边。
邱声注意力有限,没顾得上他站队般的举动与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看见桑雪身后跟了助理,给她们俩拿了果汁:“看排练,也不提前说一声。”
“路过呀,谢谢邱老师。”
桑雪倒是不客气,走进来找了把椅子坐,“我刚碰见许然。”
邱声说这样啊。
桑雪:“他说你们好像要排练了,我就想过来碰碰运气。
结果半路上被经纪人抓走谈事情,还以为你们已经结束了,运气好诶,听到了刚才那首,是新歌吗?”
她每说一句,邱声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理智在提醒桑雪不是故意的,但邱声会无可抑制地想某一天发生的事。
除了乐队成员、柳望予还有那个混账,没人知道曾经银山因为一场“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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