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终于即将尘埃落定,邱声心情大好,当天演出都十分卖力。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花漾”
的天花板都快被掀翻了,还演了叫《热烈》的新歌,更显得应景。
结束后,邱声回到后台。
卢一宁靠在门边和两个来找乐队成员的年轻女孩聊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邱声耳朵边“嗡嗡”
的,他刚坐下,闻又夏拿了一个小瓶子来找人。
“吃药。”
闻又夏说,热水紧跟着递上去。
在一起后没多久邱声就对他坦白了自己的病情——焦虑症,躯体化严重,兼有肠胃的小毛病——闻又夏起先觉得无所谓,目睹邱声有一次因为过分紧张差点晕倒后开始重视,这时俨然修炼出定闹钟提醒他吃药的本事了。
艾司唑仑相对而言能够保持一段时间的稳定,邱声在演出前后情绪起伏严重,心理压力也大。
他就着闻又夏的手喝水,刚要说点什么,休息室门一开,一股香风率先刮进来。
“小邱儿!”
Julie一叉腰,“想我没?”
光明路美食街是他们演出后喝酒吹水的好去处,大排档便宜,滋味好。
七月正是吃小龙虾的时候,摆摊占了半边人行道,场面火爆。
“老板,三斤蒜蓉三斤十三香,再来两斤招牌清蒸!”
Julie毫不客气地点单,“毛豆、啤酒、烤小串儿都来点儿,我今天买单!”
她来这家的次数多,老板和服务员都认得她,笑着说“好的美女”
,麻利地给他们收拾出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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