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渡抬起他的手腕,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为他把脉。
刚刚触碰的时候,司无渡手竟然轻轻一颤。
他冰冷了五百年的手,帝都郊处宿客栈天色将暗,一直躺在床上的易末染终于微微睁眼,醒了过来。
一歪头,就看见司无渡担忧地走来走去,他微微一笑,用着有些沙哑的嗓音,道:“无渡,我没事,不必担忧。”
他顿了顿,不禁自嘲道:“我堂堂一观之主,竟被那血婴一掌击晕,当真惭愧。”
司无渡闻言,连忙摇头,并一脸歉意地道:“观主莫要自责,是无渡连累了您。
观主的救命之恩,无渡还不知要如何答谢。”
此句情真意切,易末染恍惚了片刻,轻声说道:“不必如此,我修为比你高,理应保护你。
而且,你无需喊我观主。
按年岁我们应是同辈,唤我名字便可。”
司无渡点点头,露出了微笑,易末染也不知怎的,竟盯着无渡看了许久。
见司无渡注意,便轻咳一声:“咳咳……血婴呢?它后来然如何了,你受伤没有?”
易末染越想越后怕,自己晕倒后,凭无渡的本事,能挡得住血婴吗?无渡则并未太放在心上,他道:“我从您的黄布袋中拿了几张符,布了个阵法,这才压制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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