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主得了失魂之症……”
“失魂之症又当如何?难道这成亲之实就会被掩盖了吗?”
赵景程“啪”
的合上折扇,坐在两人中间。
“驸马人还活着,你就是想上位,也不必如此急不可耐吧。”
赵景程嗤笑一声。
霍思墨紧紧攥着拳头,一字一字道:“这是我与公主之间的事,你一介外人插|进来作甚?!”
赵景程哈哈笑了一声,“我是外人,可你西南大将军不也亦如是。”
☆、解药“你……”
霍思墨狠狠的瞪着他。
“我如何?这不是实话吗?”
赵景程盯着他,眸子映出霍思墨愤恨的神色,“还是咱们的西南大将军在境外待久了,便以为任何事都能握在手中,闭着眼睛不愿看清楚局势了?”
这可不是单纯的话语,直接内涵霍思墨手持重兵,随时有造反的可能,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霍思墨心里明白,却并不挑明,“话里有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西南大将军会不知道?”
赵景程嗤笑一声,“装傻可不是这般装的。”
霍思墨身子前倾,微眯着双眼,面上显出怒意来,“我乃皇上御赐的西南王,只服从于皇上,为皇上马首是瞻。
你如此污蔑我拥兵自重是何意?”
“嚯。”
赵景程忽的轻笑一声,“我说西南王,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我方才是在于你讨论公主的事情,何时有过质疑你的态度了,你这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行为,让我很不爽。”
霍思墨这才展平面部,一挑眉头,“是我多言了。”
既然他没有将此事往上推,他自己急着给自己定罪岂不是自落陷阱。
白芷扶额,如此听他们争论半晌,只觉头昏的更厉害了,隐隐作痛。
“公主脸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
霍思墨说着就要上手去探她的额头,被赵景程一扇子打开。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还如此毛毛躁躁的动手动脚是何规矩?”
霍思墨面部微微抽了抽,讪讪收回手,眼底似有烈火在燃烧。
赵景程无视他的视线,悠悠地展开折扇扇了扇。
白芷听他们二人的争吵声,只觉头痛欲裂,更为严重了,双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默默等待青檀。
只是青檀方才去煎药,怕是还要再过些时辰才会回来,白芷兀自叹了口气。
赵景程突然一拍脑袋,“对了,灵染说有事要与你说。”
“不去。”
想起屋内的白兰,她的头便更痛了,此时去只是自寻烦恼,还是避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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