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反季节的玩意,别吃出好歹来。
中间一阵没声,停停又来:都吃就不算反季节了,我还托了小建呢。
让他帮我抢两盒。
等剩下父女俩的时候,黄琴把那盒草莓摆在了桌上。
语气简洁明了:程涛给的。
爹瞪了瞪眼,俯下头去看看,个头饱满,颜色正红,心想,这得多少激素化肥色素?可下午被人叨叨半天,也忍不住想尝尝。
尝了一个,就闭了嘴不评论了。
黄琴进了自己的房,亲爹又赶紧尝了一个,夹带私心地还数了数个,偏头瞅了瞅黄琴的动静,心里转了转弯,最终又吃了一个,把余下的蒙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黄琴听着爹的小动作,无比烦闷。
第一次有了主动想找程涛聊天的冲动。
可想归想,黄琴没有实施。
程涛送她回来时说过,草莓要出棚,估计晚上都得忙很晚。
大年三十上午,爹搅了浆糊,黄琴帮着正着,把春联贴好了。
电话响了几遍,催爹去排队。
黄琴忍忍说,让你去你就去呗,省得在家也烧心。
爹哼哼背着手还是去了。
十一点的时候爹空手回来了,啥话也没说就准备开了年饭。
黄琴望着香篓子出神,外面稀啦地有鞭炮声,爹好心情地找出一瓶酒,烫了烫,摆了两只酒盅。
程涛和十几个工人从二十九下午忙到三十上午,电话不断,打到没电,他直直腰找了充电器插上,自己老爹的电话进来了:嗳,涛儿,先前跟你说的留出来了吧?
程涛揉揉头,捶捶腰:留什么?
草莓啊,十盒草莓。
自己留这么多干什么?等第二批吧,客户急等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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