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怎么,想回来帮我一起还债?”
林景然是故意这么说的,现在家族正处在筹钱、计划方面,与那股势力抗衡,不上不下。
王秉还在转圈打哈哈,“啊哈哈哈,你这样想我,我会伤心的。”
王秉这个人,小心眼还贪心,对人好的时候是真好,恶心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总爱到处打听财阀的故事,混迹于各个酒吧和高级餐厅,这回他坐在卡坐的最边儿上,听说有人要资助林家东山再起。
于是他赶紧一个电话打来,询问真假。
当事人的话,总没有错的,何况那个人还是好骗听话的林景然。
林景然对王秉的包容可以说是放纵,王秉那些“光荣事迹”
他全都清楚,有时还会在背后出手帮忙摆平。
他这样来问,显然是图谋不轨。
早断早分,林景然打定主意,骗他道:“我家……已经不行了……该倒卖的倒卖,还到处借高利贷。”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调急促起来,“王秉!
你帮帮我吧!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
王秉觉得自己不可能听错,那天坐在中间的可是陈家的大少爷,按他的背景,没必要说谎。
可林景然都亲自承认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景然,真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实在是……哎呀,我爸管我管的严,说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不让我瞎溜达。”
末了又添上一句:“我们最近还是别联系的好。”
挂了电话林景然才敢回到病房,他轻轻推开门,发现林正严已经醒了。
林正严的身体有所好转,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只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林景然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已然无法再陪床。
林景然是家中独子,他一边忙着集团的事,一边担心着医院里的父母,还要空出时间去处理几套房子供昂贵的医疗费使用,再差一点,他就要垮了。
林景然看到林正严摆手叫他过去,他坐到父亲身边,拿起水果刀开始削苹果,就像小时候妈妈哄他一样,对林正严说:“没事的。”
假期今天容姨休假回来,做了一桌子好菜,她捧着韩潜的脸,喜爱的眼神都快溢出来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我们潜潜都长开了。”
韩潜的妈妈在他三岁时出轨,父母离婚后一直是容姨在带他,小小年纪就经历这些,所以容姨格外疼爱这孩子,不敢说话重了。
容姨把手放在韩潜的肩上,瞧着自己养大的孩子非常骄傲,想起几年没见,嘴上又絮叨起来,“小少爷,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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