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柳深深一次也没赢过,不甘心,“最后一次。”
“不行。”
安林不退让,“一开始说的,点到为止,你要受伤了,公子怪罪下来,你死还是我死?”
安林见搬出公子非常有效,乘胜道:“其实,偶尔你也可以和向意学学抚琴,那玩意可讨人欢心了。”
柳深深泄气一般,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汗,一放下手,严云边的身影就映入眼帘:不是吧,这时候还光临后院?
“见过公子。”
安林行礼道。
严云边挥手示意他先下去,目光直直打在柳深深灰头土脸的样子,看得柳深深浑身不自主。
“公子,我没有偷懒……”
“别说话。”
严云边手里像是凭空变出一张帕子,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泥灰,柳深深浑身僵直。
擦了脸,严云边伸手要拿起她的手,不料柳深深往后退了两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公子,这……这,我马上去洗洗,不劳,不,还是,我……”
严云边抓了个空,见她语无伦次,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拿起她的手:“让你别说话,听不懂吗?”
柳深深:“……”
这这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纤细的手背青筋可见,薄的只剩皮包骨了,平时什么都吃,还吃得不少,怎么都没长一点肉。
还是,都长到脸上了?这么一想,他抬眸,看着她的脸,只见她惊慌失措的眼神。
“你一直不说祭地那夜的事,兄长对你用刑,没有逼问你什么吗?”
他问。
这一问,柳深深想起来那鞭子抽在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她缩了缩肩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严大人说不会杀我,只是给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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