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能量、那些数值,构成了他十多年的生命。
即便大多只有1,也如此沉重,不可忘记。
西宫月昳把两只手放在腿中央,在秋千上微微思考了一下: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些,只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爱些,更值得被喜欢些。
太宰治忽然开口:“我以前在其他人问你是否会魔术时,询问过你是否生气,你说不会。
你看,他们在看见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只是把你当做哥哥的某种延续,明明充满期待,却也是最微末、最无法忽视的恶意。”
“不会啊。”
西宫月昳摇头。
“反正过一段时间,大家就不会把我和哥哥弄混了。
总要给大家一点好奇的空间。
难道太宰君以前被人当做过是谁的替代么。”
他轻飘飘反问了一句,太宰治反倒沉默了。
良久。
“人间失格。”
他的声音好轻快,随着秋千、星子跳跃,“太宰治三个字哪有人间失格重要,无效化异能力哦。
双黑之一,也总是比我个人来的好些。”
说起来,十四岁那年,他本以为森鸥外捡走他养着,多少是看中了他这个人本身。
太宰治最引以为傲的也就是自己的头脑和与生俱来对人心的把握,可是当他暴露异能力时,男人眼中无法藏住的惊喜和欲望是如此明显,好像他整个人都没有那一点用处来的重要。
“反正我获得的够多啦。”
太宰治跳下秋千,违心不违心的话在唇间都是一样的流畅,“很晚了,我该离开了。”
“好啊。”
西宫月昳也跳下秋千。
他估摸着家里应该已经被打扫得差不多了,他可以坐收战果,“很晚了,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黑暗中,他三两步跳上石子路,没一会儿就已经站在门口,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晕染了他一半的脸。
“提前晚安。”
西宫月昳浅浅地笑了一下,推门进去了。
只有太宰治站在夜风里,在还没来得及安装路灯的草坪上,愣愣地站了一会儿。
其实他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没有称得上家的地方,森鸥外已经不能算作监护人,afia也无法成为一种温暖的归属。
这件事从未如此让他惆怅。
但是。
一个月以后就可以来热热闹闹地玩一场了,到时候他一定会抓准机会把生日蛋糕糊在西宫月昳脸上。
一定要看见他破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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