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疼,可外伤易治,魏娆的心伤怕是难愈。
落灯之后,陆濯仍然坐在床上,想到了今晚争执的起因,周慧珍与韩辽的婚事。
当时各种介怀,现在只觉得可笑,韩辽娶了周慧珍又与他何干,周慧珍再像魏娆都不是魏娆,韩辽能通过周慧珍占魏娆什么便宜?连寿安君都不怕周慧珍在韩家吃苦,敢把周慧珍嫁过去,他又在意什么?
陆濯闭上眼睛。
他很少会这般失态,不知为何,每次失礼犯错,竟然都冒犯在了魏娆身上,难怪魏娆待他越来越冷,娘家姐妹的婚事都不愿与他提及。
不过,魏娆本也不待见他,否则怎么会早早想好了五年之约。
外面传来声响,是魏娆起来练剑了。
剑气破空声人在屋里都能听得见,充满了肃杀狠绝之意。
如果当时魏娆手里拿的不是茶碗而是她的剑,恐怕也会直接挥剑来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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