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进厨房倒水喝,拿的一次性杯子,庄姨正好进来看熬的汤,笑呵呵道:“我给你洗了一个,白色的,还在烫呢,一会儿你就能用了。”
宿听舟弯了弯唇,“谢谢庄姨。”
他站着身,没乱靠,“小萝卜呢?”
庄姨哎哟,“你可别又逗他了啊。”
“我不逗,就跟他玩玩。”
“他在房间里画画,你去吧。”
宿听舟想起中午的事,又转回来,“宗沅在家不高兴,怎么还不出去玩?”
庄姨这回没模糊,叹了口气,“小朋友不跟他玩啊,沅沅性子其实不太好,他前几年还经常生病,别人家的家长也怕自己孩子传染,所以不让跟沅沅玩。”
“而且先生风评不太好,邻居都不来往,沅沅没有朋友。”
宿听舟现在是家里人,是宗沅的哥哥,宗父跟夏桐昨晚半夜就走了,十天半个月又不会回来了,这别墅里,就她,宿听舟,庄姨是希望宿听舟能疼疼宗沅,跟宗沅玩,那多好。
宿听舟不方便追问,只以为是宗父私生活风评不好,没往别处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庄姨给宿听舟舀了碗汤,“喝吧。”
“沅沅真的什么都懂,很容易委屈,你别提幼儿园的事了。”
庄姨轻声说着,“当时还有一家幼儿园没去的,但先生烦了,直接说不去,所以沅沅对这事很难过。”
“还有关于前几年生病的事情,我觉得他知道的,要不然不会每次都哭得跟个小泪人一样。”
庄姨心疼,不好受,“他身体不好是因为早产儿,没有母乳,太太……沅沅的妈妈难产走的。”
宿听舟手指抠着碗底,有点沉默,如果这么说,那宗沅真的什么都知道,甚至会因为一句简单随口的话,联想很深,闷闷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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