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一逃脱狼爪,迅速跳到他怀里,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发颤。
“干什么?”
言听雪一边拍着兔子的背安抚,一边严厉地问狼。
狼看看他,再看看他怀里的兔子,爪子朝他的方向抬了一下,又收回去。
他垂下头,说:“你没事啊。”
“我能有什么事?”
言听雪不明所以,“这是绵绵的朋友,狼的脸上出现明显的迟疑。
他张张嘴,又闭上,垂头看着向下的方向,爪子在桌面上轻轻敲打。
言听雪擦擦手指上沾的油,严肃正经地看着他。
狼的尾巴时而微微晃动,时而直直垂下,时而绷紧如长棍,看起来在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
言听雪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越看胸口越闷。
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喜欢就说喜欢嘛,他又不会怎么样,非要做出一副正在经历“我很喜欢但是我怕说了你生气”
的强烈心理挣扎的样子。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言听雪拿起一块牛肉干,狠狠地撕起来,“他是绵绵的朋友,以后总是要来做客的。”
语气里有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酸味。
狼按住他的手,声音紧张成一条细细的线:“你喜欢就行。”
“什么叫我喜欢就行?”
言听雪板着脸。
“你想养就养。”
狼卑微地说,“反正已经有一只猫了,兔子就兔子吧。
但是他也不能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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