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秦氏上门,只在堂屋停留了一会儿,后头他就陷入昏睡了。
等他睡醒,她那门糟心的亲事也已经退掉了。
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江月并未对他提过,许氏和房妈妈也只提过一嘴江月定过亲、又退亲了的事儿。
得了联玉‘不介意’的回复后便也不再多提,未曾具体告知对方是谁。
因此江月愕然道:“我不是要说这个,不过你怎么知道?”
问完,也不用联玉回答,江月自己想明白了。
也是,她跟联玉交流起来一直很轻松,就是因为两人都不蠢笨,且观察细致。
方才那宋玉书那反常的反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就是我父亲在世时给我招的赘婿,不过我父亲去后,他又考中了秀才,他母亲便反悔了。
因此亲事作罢,我才需要百日内另外寻个赘婿……”
“好继承家业。”
联玉翘了翘嘴角,语气略带几分促狭。
江月不由又想到那个破烂到令人发指的小饭馆,怨怼地瞪他一眼。
不过瞪完,江月也分辨出他这会儿的笑是真实的,便也跟着弯了弯唇。
“那你方才‘而且’后头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而且他还欠着咱家一百多两聘礼没还呢。
你可别因为一时口舌之争,把人打坏了,那他可还不上咱家银钱了。”
江月说着,却看联玉脸上笑容更盛,这时候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难道他不是真的笑,而是怒极反笑,愤怒到极致的反应?
不然怎么让人骂了之后,越笑越厉害?
“我说真的。”
江月认真地再次重申,“他说错话固然惹人厌烦,但你要真把人打了,我还得给他治,没得平白耽搁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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