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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是这样了。”
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他们到修水后,柳赋云见到傅侍郎又惊又喜。
他虽然人不在长安,但是还是时刻关注着长安的动静。
对于傅侍郎和傅家的事他有所耳闻。
早在三娘的事情之后,他对傅家就很齿冷,现在听到傅侍郎虽然被罢官,但脱离了傅家这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接风洗尘的宴上,傅侍郎问柳赋云有关水匪的事,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江州围湖一圈都得靠水路,你这样一拦,拦不长久。”
江州水系发达,基本运送都是走水道。
柳赋云这样虽然是为了百姓们好,但同时肯定也会得罪不少人。
“晚辈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柳赋云苦笑道,“这些水匪我围剿了好几回,但是他们狡兔三窟,我们总是找不到人。
若是接下来两个月还是不行的话,我到时候可能真的得要偃旗息鼓了。”
他原本以为只是湖里的水匪而已,就算鄱湖再大,那也有边,那些水匪肯定跑不掉。
但是事与愿违,他还是低估了这些靠杀人为生的人。
“这也不是你的问题。”
傅侍郎却道。
他比柳赋云年长,只稍微这么一询问,很快就猜到了真正缘由,“鄱湖范围太广,周围的县镇可不少。
这些水匪现在都还剿不干净,有时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狡猾或者运气好,而是他们头上有一把伞在罩着他们。”
柳赋云被一点就明,“您的意思是官府有人和那些水匪勾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怪不得了。
“这水匪,你要想剿,放在水里剿是怎么都剿不干净的,到最后反而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
傅侍郎继续点拨他道,“你要剿啊,那得放在岸上来,最好是关门打狗。
至于在哪打狗,你也得有讲究。
得在你的地盘上杀了狗,肉才是你的。”
柳赋云陷入了沉思。
旁边冯凭听完,忍不住敬了傅侍郎一杯,心里叹道:“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傅侍郎只会告诉人怎么走路,不会手把手去教。
宴会完,他就带着女儿歇息去了,留下柳赋云和冯凭两人商议了一夜。
几天后,修水县外的某处河中,一身着农衣的男子正在河边洗脚,洗着洗着,他突然见到河滩旁边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眼睛。
男子上前去拨开砂砾一看,却见里面竟然夹杂着一小块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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