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醉了,他才能够不知耻的将廉耻礼教统统丢到一旁,跟着她一起放浪形骸,胡作非为。
秦姒笑盈盈的看着他,苦闷到极致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眼前乌发雪肤红唇,眼神迷离的美人,总有本事叫她忘却心中该有的愁闷,只想就这么瞧着他,与他一切荒唐下去。
美人喝光了壶中的酒,手一松,那酒壶“砰”
一声掉到铺了地毯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羞涩闪躲,却又抱着慷慨就义的神情,“你真要我脱?”
秦姒笑得眼睛微微眯起,斜倚在船舱壁上,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似要给自己一些勇气。
“我的荣幸。”
她一脸深情,“你如果愿意的话。”
她话音刚落,齐云楚湿漉漉的眼一直瞧着她,手却伸向了腰间的玉带,手轻轻一扣,玉色鞶带已经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外袍,然后是里衣……
他的外袍与里衣一样洁白似雪,就连肌肤也是如白玉一般润泽无暇。
秦姒含笑的眼神在他高大结实,无一处不完美的矫健身躯划过,深深叹息。
造物者真是不公平,给了他倾国倾城的貌,还要给他这么完美的身躯。
齐云楚瞧她十分遗憾的模样,十分迷茫,原本有些自信的心顿时萎了。
是他不够好?
不对,她又怎知旁人好不好?
他心中顿时醋意滔天,眼前闪过今日傍晚时瞧见的那个身形高大的漂亮少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显然有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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