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楚的一颗心就这么放在火上反复煎烤。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无声无息,是这么的折磨人。
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能够说话,能够恨他,能够掉眼泪的小七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小哑巴足足反复烧了三日,齐云楚寸步不离,不眠不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三日。
从笨拙到熟练,养尊处优的世子,一点点的学会如何妥帖的服侍一个人。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他的蝴蝶。
他希望蝴蝶一睁开眼睛就能瞧见自己,恨也好,怒也罢,只要她不要走,他用一生的时间去弥补她。
只要他的蝴蝶还愿意留下来。
……
烧的迷迷糊糊的小哑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置身于一座漆黑空旷的宫殿,面前是一座陡峭的阶梯,阶梯的尽头,是一座金灿灿的龙椅,有个黄金面具覆面,看不清面容,身着冕服,头戴冕冠的人坐在上面。
“他”
冲自己招招手,“走上来。”
小哑巴真就一步步顺着阶梯走上去。
只是,才走了没几步,她便听见阶梯化成了宫殿。
真奇怪,明明这么黑的夜,她却能够看清宫殿正中央的冰凉地砖上跪坐着一个瘦弱的肩膀不断耸动,四五岁大小,生的杏眼弯眉,玉雪可爱的小姑娘。
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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