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真的乱起来,江南虽然有可能被牵连进去,但这可能不是那么大。
小皇帝离亲政还早呢,摄政王呢看着也没有想取而代之的心思。
不然不早就上了呗。
他亲弟弟在江南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他还非得劳心劳力地给小皇帝擦屁股,不知道图什么。
周郡听得津津有味的,后来两个老人反应过来,觉得说的太多了,就停了下来,对着周郡说:“既然来了此处,好好待着。”
路云就问:“这里不会打仗吗?”
那老翁就笑了,摸了摸胡子,“咱们这,可打不起来哦。”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但周郡却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窥的一丝半点。
一是江南这地方是全国财政的钱袋子,而是这地方有豫章王和西南节度使。
这两人一个是皇亲国戚,和朝廷的摄政王一母同胞的。
一个掌握着江南和皖南两省的十二万兵马,靠着奇险无比的下营山道及横跨南北贯通东西的廉江运河,水陆通达,陆战和水战均能制胜。
而且这两位老人言语之间,表明豫章王和西南节度使的关系颇为暧昧,大概是不会内讧的。
有钱有粮有人有兵马有地势,赵王不敢轻易过来,摄政王又仰仗这里的钱粮。
西北地界的藩王隔着天堑,打过来不值当。
所以几方势力之下,这里最为安稳。
他们说着说着,两人的鱼线再次动了,而且很剧烈,那位蓝袍老人差点被拉下去,周郡离得近赶紧伸出手拽了一把,蓝袍老人才没被拉下水。
仆人赶紧过来,帮着老人拉鱼线。
好家伙!
河里的大鱼跃出水面,看着又路拾那么大。
所以鱼线快要撑不住了,几人赶紧拉。
这回两个老人是真的惊讶了,面带异色,而此刻和路云已经坐在两位老人旁边,路拾也靠着路云坐在那儿,目光炯炯地看着钓鱼呢。
三人合力,终于把条鱼弄上来,。
这条大鱼被钓上来在岸边还在蹦跶,眼看着又要重回跃回河里。
路拾突然动了,爬了起来,那条鱼突然翻了个身,一撅一撅的,正好又冲着路拾而去,路拾一把抓住,抱在怀里就要啃。
鱼尾啪啪甩着,路拾的脸上都是水,但他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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