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用抑制剂、不用临时标记就度过发情期的办法吗?”
文泓声音低了些。
“当然,”
医生坦言道,“去找一个没问题的Alpha和你度过愉快的三天就可以了,或者你以前是怎么不用抑制剂过的,现在也可以,你是Omega,这种事你应该会比我一个Beta有经验。”
文泓:“……”
“除了这个呢?”
“所有的解决方法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文泓。”
医生有点不解,“你为什么会抗拒那个Alpha给你做临时标记?明明之前我来的时候,你的信息素和本能反应都表现出你对他并不排斥。”
“他现在在易感期。”
文泓道。
“你可能在某些生理知识上存在误解,”
医生斟酌道,“Alpha对于有标记关系的Omega,只要不是有什么主观意愿上的深仇大恨,易感期都不会伤害到他,相反,Omega的信息素同样在一定程度上会起到安抚Alpha躁郁难安情绪的作用。”
“他咬你一口,可以让你安心度过紊乱的发情期,也可以解决他易感期的暴躁情绪,不是两全其美的吗?”
王医生发出了灵魂疑问。
文泓张了张嘴,答不出来,于是仓促地和医生说了句“谢谢,晚安”
便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可是……
随着临时标记的次数越多,信息素的羁绊对两人情感上的影响也越深,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呢?
文泓心乱如麻,后颈上的腺体不断跳跃的燥热一点点敲碎他的镇定,房间里渐渐被醉香含笑的馥郁浸透。
——直到门外传来三声克制之后礼貌的敲门声。
第49章他是
文泓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睡袍,飞快地拆了张新的阻隔贴强行贴到已经开始有点红肿的腺体上,拿阻隔剂在颈侧胡乱喷了几下才匆匆过去开门。
——是他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过的闻大导演。
文泓一时间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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