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需要,我很健康!”
丁冬弱弱地插嘴反抗,门口站着的,除了秦渊,还有江海蓝以及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听到她的声音,三人齐齐回头。
秦渊看着她眉头紧锁,隐隐有些烦忧,丁冬仿佛有种“他在担心她”
的错觉。
心里笑笑,马上排除了这可笑的想法,只是轻轻道,“我只是被雨淋了。
我脑子没有病。”
她的拒绝立刻引起秦渊的不悦,“你必须做检查,你住在我的家里,我需要知道你是个健康的人,没有乱七八糟的病。”
丁冬耷拉着脑袋,声音像蚊子一样轻,“那你把我赶出去吧。”
走廊的气氛一下子安静到令人不安。
丁冬忐忑地等待属于自己的审判,可她这个女奴没有等来残暴帝王血淋淋的惩罚,因为他走了,在她说出这句话以后,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等她再抬起头时,他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远去挺直的背影。
骄傲而孤独。
她死咬着唇目送他离开,那种恨不得马上死去的心情再度死灰复燃,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她今天口不择言到这种地步,她把所有的话都残忍地变成了一把刀,挥向了他,也伤了自己。
她确定,他的心在流血,而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番话的她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也难受到无力呼吸。
丁冬魂不守舍地回忆雨中的秦渊,连江海蓝走到自己身边都没有察觉,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明媚爽朗,“没想到嘛,你这小白兔还挺有种的!
姐姐对你另眼相看哦。”
“蓝姐你就别笑话我了。”
丁冬闷闷地走回到床边坐下,她不想告诉她,她也是被秦渊逼急的,那个男人是天生的控制狂,反抗他实在是无奈之举。
“谁说我在笑话你,姐姐可是真心佩服你。
秦渊那铜墙铁壁做的男人,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他内伤到吐血,现在也不知道去哪疗伤去了,”
江海蓝冲她眨巴了一下眼,“丁冬你很特殊哦。”
丁冬苦着脸看着满口风凉话的江海蓝,她一点都不想要这种特殊,她已经好几次触及秦渊的底线了,还冲动地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只怕他不会轻易饶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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