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看了一眼愣住的傅西泮,“一但有这种想法,你就没资格上手术台了。”
正在洗手的小李医生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脸懵,但是他并不在意,在他眼里只有手术最重要。
他笑着和傅西泮说:“傅哥,谢啦,把机会让给我。”
傅西泮点点头,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垂着脑袋,一脸丧气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刚走出去的小护士又匆匆跑进了准备室,“林医生,这个病人是乙肝大三阳,一会手术要小心。”
一听到这个消息,林京墨的心咯噔了一下,沉着脸点了点头。
待小护士走出去后,他轻轻踹了一脚洗手台边的垃圾桶,低声骂道:“这人留着有什么用……”
一向温和儒雅的林京墨忽然飙脏话,正在洗手的小李医生顿了一下。
他的脚踩在止水阀上,笑着说:“我们是医生,他现在是病人,不管怎么样,就是应当竭尽全力。
他该不该留,留多久,那是法官决定的事。”
他的一番话,说得林京墨哑口无言。
林京墨看着眼前的年轻医生,有些惊讶,像他这般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他干净的眼眸里看不到半点愠怒和浮躁。
小李医生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刚才自己看向傅西泮的是一样的。
这让林京墨有些尴尬。
小李医生笑着继续抚慰道:“学长,你应该这么想。
他这么想逃跑,说明坐牢对他来说很痛苦,这次进去,不仅更难跑,还要蹲更长时间。
这么想,是不是好一点了?”
“嗯。
你说得对。”
林京墨深呼一口气,稍稍平复自己的情绪,“走。
进手术室吧。”
因为发烧白芷提前下班回到了家中。
小区门口的菜摊难得地还没收摊,她买了些材料,回家给自己做了一碗热腾腾的蔬菜粥。
白芷捧着那碗粥,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a市的本地新闻台,正在循环播放陈勇落网,然后被送到南光总院治疗的消息。
她舀了一勺粥,往嘴里送,叹着气自言自语:“肯定又是要傅西泮给他做手术,啧,这种人活着只会麻烦别人……”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但因为陈勇,普外科的下班时间还得往后延至少三小时。
原本应该耗在手术室的傅西泮此刻也已经回到了小区。
一路上,林京墨的那句‘你没资格上手术台’不断在脑海里重现。
他咬着唇,因为自己刚才那个违反医生职责的想法愧疚不已。
在进入医学院的剧情的情况下,能改的会尽量更改的~28半小时过去。
白芷坐在沙发右边,面前放着的蔬菜粥已经空了。
傅西泮坐在沙发左边,扶着额头整理着眼下的情况。
两人面前的电视台滚动播放了三次陈勇被捕的新闻。
白芷很疑惑,自己的房东明明是个人美心善,会安慰自己学医之路不孤独,会给下晚班的自己煮面汤的小姐姐,为什么会变成清清冷冷的傅西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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