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友:!!!
章全脸一僵,正要“狡辩”
就被文泽才拿出的钱包给封住了嘴。
文泽才一边翻着钱,一边对那病友道,“这位大叔你是不知道啊,我这爹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吃喝嫖赌,那都是样样在行,我娘就是被他喝酒打跑了,我小时候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我这爹四处浪也不归家。”
文泽才说着便里面的钱全拿出来放在章全的枕头边上,“我小时候也恨他,可今儿我回村的时候听村里人说他被打了腿,我的心又软了,再怎么混账,再怎么不是人,那都是我亲爹啊。”
病友闻言看向章全的眼神也变了,“原来是这样的。”
文泽才指了指那些钱,对章全道,“爹,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都给你看病,医生说除了腿伤外,你这脑子也有点问题了,有病咱们就得治!
千万别在乎钱,儿子就是吃糠咽菜,也得把你这脑子给治好了!”
病友满脸感动,还一个劲儿地劝章全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么好的儿子。
章全想要解释,可文泽才却指着那钱,“要吗?”
章全连忙将钱抱住,“要,治脑子都给我治脑子!”
文泽才满意了,笑道,“这才好嘛,我先去忙了,待会儿医生来你记得交钱。”
“儿砸再见!”
有了钱的章全大声道。
文泽才嘴角的笑意加深,回过头看着章全,“对了,我觉得还是的得让医生给你看看那玩意儿,虽然说五十多岁了,可性福也不能少啊。”
说完便丢下满脸好奇的病友和脸色发黑的章全离开了。
敢叫他儿子?
文泽才冷哼一声,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深夜,文泽才带着金钱和黄骨浆纸来到袁家。
袁卫国已经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文泽才一一看过去,“都没错,而且东西还挺好。”
闻言,钟叔和袁卫国都松了口气。
文泽才看向钟叔,“钟叔,得把弟妹眼睛的封印先解开。”
钟叔闻言点了点头,之前文泽才就说过需要解开封印,所以他早有准备。
钟然有些害怕,她能感觉到钟叔拿出来的东西,袁卫国伸出手稳住她的肩膀,“放轻松,很快的。”
话音刚落,钟叔便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钟然的眼睛上面,冰冷的触感让钟然的身体有些发颤。
文泽才也没闲着,他将黄骨浆纸拿出来,用袁卫国备好的朱砂在纸上写下钟然的生辰八字,再用另一张黄骨浆纸写上改命后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一改,钟然身上的阴气就会少一半。
“好了,你睁眼看看。”
钟叔收回东西,让钟然睁开眼,她咽了咽口水,想起小时候看见的那些东西,有些害怕。
“卫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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