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歌还在烦着,没理。
娄晓蓉见惯了她这幅面对饭菜苦大仇深的脸,也不介意,笑嘻嘻道,“这琵琶都修好了,你也该收收心专心准备飞燕杯了。”
这生活还真是围着琵琶转个没完了。
阮思歌顿觉烦躁,索性不再想,没吃几口又回了卧室,看着修复好的琵琶出神,肚子却咕噜噜响了起来,微疼。
她捂紧肚子往卫生间跑,迟来的后悔,上午吃西瓜太开心,聊着天就忘记了数量,也不知吃进去多少,对她这个肠胃脆弱的人来说,现在着实遭罪。
娄晓蓉本来想催她赶紧练习,看她去完厕所跟虚脱一样,只能熬了点白粥给她,阮思歌躺回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七点,浑身虚脱了一样。
阮思歌起身去客厅倒水,刚出了卧室门,一声嘹亮的思歌把她喊住了,她转头一看,是自己的姑姑阮常丽,客厅沙发还坐着姑父钱邵峰,面容苍老了许多。
阮常丽手里还择着菜,上下打量她几眼,冲娄晓蓉谄媚道,“每回见思歌都感觉又漂亮了啊。”
对上阮思歌疑问的眼神,娄晓蓉从厨房出来,赶紧解释,“慧慧下个月结婚,这不你姑姑过来送请柬。”
阮思歌轻声各喊了句姑姑姑父。
娄晓蓉先给她递了杯水过来,“睡太久懵了吧,喝点水。”
阮思歌接过喝了口,意识清明了几分。
阮常丽看自家嫂子跟照顾几岁小朋友一样照顾阮思歌,面上未显,夸道,“嫂子您对思歌是真宠。”
“为人父母嘛,可不就宠着点。”
娄晓蓉谦虚道,知道这小姑子是人精,招手让阮思歌回了房,自个又进了厨房忙活。
阮思歌对阮常丽没什么很深的印象,依稀记得这个姑姑嫁到了附近的怀树市,而阮常跃十几年前带他们搬来江礼市后,只有过年才会回家住几天,一年也就见那么两三天。
早年她还会跟着回去,自从得了厌食症以后,为防老家有人看出什么,阮常跃便常常是自己过年回家,关系很淡。
她进卧室没过多久,得知妹妹过来的阮常跃很快也提前关店,买了点小菜回来了。
小姑子嘴碎,娄晓蓉也怕她看出阮思歌厌食,本来打算给她单独做点菜端进屋吃,刚开了火,被阮常丽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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