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海亮,郭广平师弟,也是谭婉师傅。
“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告状呢?”
夏倦书话里虽是在埋怨,但脸上表情却疏懒恣意的很,半分没放在心上。
要说一开始圈里传出他目中无人时,他是有想过澄清解释一番的,不过之后却发现目中无人这点却只是他诸多传言中最轻微的一个,便懒得去管了。
想着谭婉哭着一口一个师叔来求他做主,郭广平心里还是生着闷气的,气他不给面子,“你少跟我混,别仗着你老子给你留的钱多就摆谱,现在弦记的琵琶生意放着不做,连你师叔拜托的事情都不帮忙干了。”
“行了,您就饶过我,好不容易进一趟城,晚上我还要回去呢。”
夏倦书终于告饶。
“谁还不让你回你的宝贝延林镇了?不跟你贫嘴,这回是真有事拜托你,田田的琵琶要拜托你用心做一把了。”
“怎么?”
“这孩子被阮思歌一路压着长大的,难免郁结难消,这些时日我瞧着情绪越发不大好,下秋便是琵琶赛了,不能这时候萎靡不振,你到时候多多开导些。”
郭广平叹了口气,心里也无奈,“这孩子,小时候便听你的话,我的话如今越发听不进去了。”
“老头少给点压力吧,为了个虚名何必呢。”
“用你这个混小子教育我,我何曾给过她压力,是这孩子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啊。”
“行,过些日子直接让田田联系我定做,顺便说下需求。”
想到刚刚那把假冒的琵琶,夏倦书觉着弦记有必要重新开张,欣然接下,“家里还囤着不少老料酸枝木,老挝那边也新进了一批交趾黄檀,到时可以让她好好挑一下。”
这些都是上好的木料啊,郭广平听他这么一说也心痒痒,凑过去问:“啥时候给我也整一把?”
夏倦书把茶推过去,伸出手指给他估了个价,“给钱,到位就做。”
话音刚落,一个不察,脑门就吃了郭广平一个脑瓜崩,“这会儿掉钱眼里了,前些日子为什么把弦记给关了!”
夏倦书揉了揉额头,看这老爷子七十多岁高龄还能如此敏捷,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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