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禀报。
但不是,韩菀亲眼所见,杨夫人就写了一封信,来龙去脉都很清楚,不需要再补充的了。
韩菀和侍立左右的穆寒冯信对视一眼,几乎是马上,她想起了给黄胜送了丹方之后的事。
黄胜把丹方捂着,韩菀以什么筹码打动他知情者连高垣君府都寥寥无几。
最起码己方的眼线是不知道的。
她还以此推断,栗竺的眼线也该不知道。
谁知正当她要一鼓作气送文书让黄胜明日上表的时候,栗竺非常及时地送出五成矿山,黄胜小人当即反复。
实话说,栗竺的动作太及时了些,但凡他晚一天,情况也完全不一样的。
而按照常理,他下午才去过一趟,这第二趟也实在过分着急了。
且给出的筹码也恰到好处,非常精准地压过韩菀的丹方。
韩菀当时还觉得,是他眼线布置得比冯信韩渠要深的缘故,所以能及时获悉内情和进展。
当时情况也太紧急,并没空细细思索。
只现在……
她不禁生了疑。
谁?
这第二封信是谁给小杨氏的?
这个通风报信者,……会不会就是她?
韩菀抬眼:“你们知道这信是何人所送吗?”
眼线们摇头:“小的们不曾碰触杨氏夫人的信件。
”
还轮不到他们接触。
要问是否有人能知情,眼线想了想:“或许刘二知道。
”
这个刘二,是个门房,也是小杨氏的陪嫁,接信并往里送到正院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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