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少有会泅水的,而韩菀身边亲卫众多,根本用不上她精于此道,野河安全隐患很多。
韩菀装没听见,反正她早就决定得空去强化泅水技术的。
这主要是因忧患意识,这辈子她不会再坐船回乡,但心里多少还是有忌惮的。
技多不压身,有备无患。
野河学习就很好,比池子好太多了。
这个没法给穆寒解释,她就不搭茬了,转而说起其他。
山路崎岖起伏,渐渐往上,云雾缭绕,水汽重有些凉,韩菀便抖开披风,挡在身前。
她是个不老实的,穆寒除非问否则不吭声,一个人说着说着她有点儿累,就闭嘴,借着披风遮掩,攥住穆寒的手。
她抓住他的手,细细把玩。
穆寒一僵,要抽回,她攥紧,不许。
穆寒抿紧唇。
韩菀细细把玩他的大掌,真的很大,比了比,比她的手大了很多,掌心粗糙,剑柄磨砺出的茧子又厚又硬,摩擦着掌心痒痒很异样的感觉。
他手上还有一些很细碎的疤痕,她微微皱眉,抚了抚。
穆寒绷起的脊背又紧了紧,他闭了闭眼。
尽力忽略,强自忍耐,到一处落差大的位置,膘马一跃腾空,他迅速抽回手,紧紧握住缰绳。
鸦黑的云鬓,青丝柔软,隐约听见她嘟囔一句,真没趣儿。
一种很亲近的小抱怨语气,不似责备,反极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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