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讽一笑,想起当年陆渠也是这样,说她是陆家走丢的保姆,花重金寻找,结果自己东躲西藏,处处伪装,吃个饭都要躲躲藏藏,深怕周围的人是陆渠派来抓自己的,那种与全世界为敌的感觉,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一辈子都不想体会!
怎么,他现在还打算再用一次吗?还打算用在她孩子身上?苏且倾抬手,指腹在酥酥的脸蛋上轻轻游走,之前是妈妈没保护好你,只是这一次,妈妈绝对不会妥协,绝不会认输!
苏且倾眼神突然一凛,微眯着左眼,她就算是要走,也要拉着陆渠、夏子清一起走!
不然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安心留孩子一个人在这世上。
苏且倾轻轻将孩子放在婴儿床里,然后转着轮椅坚定的往外移去。
“砰!”
白阳猛地撞开大门,直接抓起坐在椅子上的陆渠的衣领,朝他大吼,“你这是干什么?你发新闻是什么意思?”
陆渠淡淡看了他一眼,抬手推开他,理了理被他揪得凌乱的衣领,沉着脸,“与你无关!”
“你……”
白阳气得咬牙,通红着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
“你用同样的招式,就不怕适得其反吗?”
“我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至于用什么手段,有什么关系?”
陆渠苦笑。
他现在是真的等不及想见到她,只要他见到她,她在自己身边,他会跟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他相信,只要自己认错,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她爱了自己那么多年,怎么忍心放弃自己。
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他当然知道那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但他别无它法,他找不到她,如果不用这样的手段,他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她在d市无依无靠,又能去哪里?对不起,我错了,你回来打我骂我都好啊,我只要你回来。
“你……”
白阳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深深看了陆渠一眼就离开了,但愿他日后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吧。
他不是当事人,他们俩人之间的事也不便插手,他能做的只是作为好兄弟陪在陆渠身边,让他别犯傻事,其余的,就看他俩的造化了。
r市洋房的凉亭里,蒲芥勾着凉加的脖子,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望着藤架上的葡萄。
“今天的味道很好闻。”
凉加靠在蒲芥脖子上,闻着她刚沐浴之后的味道,轻轻开口。
“我今天只是简单的冲了下,什么都没抹。
都是人肉的味道,难道今天和昨天的味道还不同?”
蒲芥挑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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