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越说,越挣扎得厉害,虞容璧就越是不动如山,越是将她捆得紧紧得在背上。
“你急什么?”
虞容璧竟是懒洋洋道,“该知道的事,承乾宫的宫人们还有不知道的吗?”
姜瑶月的脸一下子变红了,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就来拿捏她了。
看样子虞容璧是不打算放下她了。
姜瑶月也不是什么恪守礼教的烈女,且虞容璧本就是她夫君,既然他那么爱背,那就让他背着。
看他还怎么拿捏住她。
姜瑶月想着便用垂在虞容璧身子侧旁的莲足,轻轻勾了勾他的大腿。
像是挠痒一般,只有一次三下,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只见她又朝虞容璧耳边挪了挪,一开一合的嘴唇红艳欲滴,就要碰到虞容璧耳垂。
呼出来的气直将他耳垂的吹得发红。
“皇上背了臣妾一路,该是累了。
今夜晚了,咱们回去便歇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似是在私语些秘密,勾得人心痒难耐,“等明晚,臣妾好好给皇上捏一捏腿。”
第二日一早,虞容璧去上早朝,姜瑶月也跟着早早醒了。
往常姜瑶月都是不去管他,继续自己睡自己的。
这日醒了她便睡不着了。
照太后的意思,既然袁妙嫣死了,那么丹砂一事就算结案了。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芙蓉色妆缎织金锦被被面上绣着的鸳鸯,隔着轻薄的天青色罗帐,外面伺候的宫人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
也看不见姜瑶月的眉紧紧蹙着。
她与袁妙嫣交情虽浅,甚至可以说见了面分外眼红,但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无论袁妙嫣怎样对待她,都罪不至死。
更何况,姜瑶月一想到那个在背后的人,就不由地一阵胆寒。
短短几日之内,毒害孙才人,嫁祸袁妙嫣,甚至搅得宫内大乱,这样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若不查出,任其留在宫内,绝对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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