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思夜想,无法入眠。
终于等到了运动会。
体育学院不参加运动会,他们充当裁判,专门居高临下地嘲笑我们这群理工男没有精子。
但这都是自卑的体现——宋埠说——将来他们只能给我打工。
他说完这话,又继续写编程,预计在梅玫(他女友)生日来临之前送上一份大礼。
孙邦正在看百家讲坛,一边拿订书机固定他二夹子的鞋底。
时不时爆发出响亮的笑声,然后遗憾地向我们感慨道——你们真该看看这个易中天,是个能人!
苏波应该还在图书馆没有回来。
他的床铺永远整齐又冷清,我们大学据宋埠他女朋友描述,当时卢佐是用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奔到我面前,抱起来就跑。
当时第一批长跑的队员正在进行最后一圈的冲刺,第一名和第二名相差不到两米,互相较着劲,这时候卢佐抱着我,长款的冬季黑色院服没有拉拉链,卷起一阵类似台风过境的风速,冲到了他们前方。
第一第二名都以为是后来者居上,顿时心态奔溃,四肢无力,倒让第三名乘虚而入,跟着卢佐冲向了终点。
也不失为本场比赛的看点之一。
但这都是宋埠女朋友梅玫说的,她十分爱用夸张手法,并且想象力极为丰富。
我一直都觉得她应该去当作家,像我们这种县市文化界对貌美的女作家总会网开一面。
文采不必太强求,只要中等偏上就可以,人家长得那么漂亮还愿意跟一群老秃子聊生命与哲学,这在别的地方都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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