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抱起来,往平底一看,就看到瓶塞上贴着一道符,这符咒我从没见过,于是拿手机拍照,以彩铃的方式传给爷爷,他用的是老年手机,不知道能不能收的到。
“蛇啊蛇啊……儿啊好多的蛇,黑黑的粗粗的。”
毛大娘,说这话的时候,身体都在瑟瑟发抖,表情十分痛苦。
黑黑的。
粗粗的。
很多蛇,那就是冥界镇压下塘关淹死的白骨蛇群,我记得那些蛇的长相,就是毛大娘口中复述的一样。
一样人,怎么去了鬼门一趟,又回来了,还看到那样的情形。
我当时看到,是因为得罪了判官,潜入墨池掉了下去的,那毛大娘是做了啥,看到这些东西。
爷爷没有回我,我觉得这东西太邪乎,放下就走了,毛三贵不肯,我就说会给他答复,回去是找药的配方。
他们认为这是病,我觉得不是,而是诅咒,和我一样的诅咒。
我借了他家一匹马,骑着就去爷爷家,恰好爷爷奶奶在磨豆浆。
一进屋我就拉着爷爷坐下来,给他老了照片,他眯了眯眼,神色大变。
“哪来的东西!”
和我见到的泡酒第一眼反应一模一样,奶奶凑过来,是立马把拐杖扔了,跪在白起画像面前,阿弥陀佛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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