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另一边彻底没了声,凝白才温声宽慰起杜鹃。
好说歹说,总算让杜鹃松了力,凝白揉着红痕肆虐的手腕暗暗嘶气,“杜鹃姐姐怎么吓成这样,方才说话的是哪位皇子?”
难道还有比太子更有威压的皇子吗?
“我难道是怕三皇子吗?”
杜鹃哭丧着脸,“三皇子方才唤了‘皇兄’,他是与殿下同行啊!”
凝白:“……”
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能打败太子的果然只有太子。
还有,她竟又没辨出来太子的脚步声。
“又嚼舌根,又满口胡吣……”
杜鹃满脸绝望。
凝白灵光一闪:“所以我该去寻殿下请罪!”
机会真是说来就来,太突然了!
!
碧色衣摆拂风飘飞,留杜鹃呆滞凌乱,她说的是她自己啊??
凝白跑到半路,忽又停下,转头去找三喜。
太子的心思太难猜,她现在摸不准上回哄失败是不是因为太子不吃空口白话这一套,以防万一,她得先做点小准备。
杜鹃回过神追到昭明殿,正撞上梅忆从内殿出来。
“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
梅忆厉声严斥,“规矩都忘了?!”
梅忆与善兰同为先皇后留给太子的掌事姑姑,性子南辕北辙,一和气一严酷,杜鹃是梅忆一手带出来的,比旁人更怕梅忆三分。
她嗫嚅着认错,又鼓足勇气小声问:“姑姑见到凝白了吗?”
梅忆横眉怒目:“凝白来历不明,形迹可疑,你少与她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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