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的良心过意不去了一小会儿,很快自我排解:太子命中注定要遇上她、倒这一次霉,但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她骗人肯定是要遭报应的!
排解完,她又想起纨绔找茬的事,“说不怪我,好像也确实没生气,可到底为什么那样说呢?”
凝白想不明白,可能太子就是心思异于常人,凡人哪能轻易揣摩?
“可真难懂啊……”
她嘟哝。
难搞又难懂,她什么时候才能做完这桩生意……
碎碎念念逐渐销声,赵潜睁开眼,将书放下。
假寐也不得安生,怎么会有这么能说的人。
凝白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太子低垂着眼帘,神色沉敛如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这么颠簸,他还能想事情啊?真厉害……
凝白再醒来时,马车刚好停下,四周昏暗,她下意识问:“我们要投宿吗?”
太子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太清,只有轮廓隐约。
凝白模糊看到他唇齿张合,“买马。”
马该不会快累死了吧……?
凝白哀悼片刻,跳下马车,吭哧吭哧搬下马凳,想了想,把手也伸了出去。
“殿下,天黑,您扶着我,别摔着。”
她美滋滋想,自己可真是体贴可心人儿!
然而太子并没有碰她,径自下了马车。
凝白:“……”
媚眼抛给瞎子看,白体贴了。
她收回手,也不理他,凑到蔺齐旁边去,好奇得很:“蔺大哥,这匹棕色的马和那匹枣红色的马有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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