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帕在黑暗中紧赶慢赶地踩着东州人的脚步,不由有些好奇:“您是男爵的亲卫?”
他知道男爵是东州人,也有不少的同族伙伴,对方在地道中如此熟门熟路,一看就知道在组织内地位不低。
东州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扫了一眼伊帕:“你头发上有木棉花瓣。”
伊帕连忙掸了掸脑袋,从发丝间摘下一片花瓣:“不好意思……可能是刚刚去光荣墓时落下的。”
“去那儿干嘛?”
伊帕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是去为弗洛先生扫墓!”
无论是国家的公告还是民间的戏剧都早已对这位年轻的英魂平反,而他在刑台上的那句遗言也早已经响彻缇苏。
我的灵魂并不曾向铡刀低头。
听到伊帕的回答,东州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怅然的表情,随即他又摇摇头盖了过去,“那正好,你待会就能见到弗洛的弟弟埃利卡,到时候由他来给你安排工作。”
伊帕一怔:“我见不到男爵了吗?”
“不巧,”
东州人朝他挑了挑眉,“男爵今天已经出海了,所以我才说你应该早三天过来。”
他有许多的称号。
轻蔑如“泥腿男爵”
,尊敬如“缇苏之影”
,畏惧如“女王的刺刀”
……他对此全然无谓。
一个遵从自己的心声来行动的人,并不在乎外界对他的看法——他打破白鸟区和安万那区的隔阂,难道是为了让女王进城的马车更容易吗?当然不是。
诚然,这样的人十分危险,但他总能在岔路间选择正确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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