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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最后的时候,江天青甚至不止用剑,直接开始上嘴咬,那章鱼没想到她这般不要脸,一不留神被她啃掉了一根触须,江天青顶着满嘴章鱼血,趁其不备攻其不意硬生生给这章鱼要害来了一剑。
泼天的墨汁伴着章鱼血从天而降,直接给江天青淋了一个满头满脸,一身白衣当场变黑衣,面上也是一团乌黑,满脸不知所措。
但好在这八爪鱼终于被她给戳死了,但见巨大的章鱼躯体悬浮于海面之上,宛如一座小岛,从躯体中心渗透而出的墨汁足足将半个海面给染得一片漆黑。
夜空之上,有一轮圆月缓缓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音调低柔的歌声。
月亮倒映之下,海面之上,一面是月光映照的洁白无瑕,另一面,则是漆黑一片。
低柔的歌声之中,头顶那轮圆月渐渐变得血红,在歌声之中,江天青渐渐陷入沉眠之中。
巨大的章鱼身躯化作一团暗光,绕着她飞舞。
血月,暗光。
在江天青周身之中化作一片空茫,犹如海面一般的疆域。
江天青在这片疆域之中,宛如长剑悬停。
文华台之上,趴在桌子上的江天青恍惚之间睁开了眼。
一睁眼,便看到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一双是聂雨歇,一双是聂雨歇怀中的狗。
“怎么样?”
聂雨歇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问,“这顿悟是何感觉?”
什么感觉,这话确实难倒江天青了。
我同大章鱼殊死一搏能有什么感觉,她心道。
但聂雨歇一双狗狗眼实在热切,江天青斟酌了一下,道:“嗯……一种十分不可名状的感觉。”
习远挑眉看她,“这回顿悟应该有所成吧?”
“小有所成。”
回忆起沉眠之前什么血月,暗光,江天青禁不住一阵头疼。
倒是不知道这回自己顿悟出什么离谱东西出来了。
习远听了这话,眼前一亮,“待下学之后,演武台走上一遭?”
入宗门没几天,他也染上了门中剑修一言不合便去演武台比划两下的传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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