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的警察放下手里的笔,拿起旁边的一个文件夹翻了翻,“田小姐说她放置在房间里的手镯戒指和耳环、项链等名贵首饰不见了,不少还是她男朋友送的,她非常爱惜,且价值不菲。
这些首饰发票收据大都还留着,所有被盗的贵重物品加起来超过七万,另外还有五千多块现金也被盗了。”
这位警察合上文件夹,“你刚才提到,你进屋时田小姐是穿着家居服醉倒在沙发上。
她的口述里,她昨天睡过去前并没有穿家居服,醒来才发现自己换了身轻薄的家居服。
且衣冠不整,内衣内裤都没穿。
当时屋里就她一个人。”
倪路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她是不是记错了?她昨天喝了不少酒,醉得连人都认不清了。
很有可能,她记错了……”
警察说:“田小姐承认她昨天是喝了不少酒,但她说她确定自己醉之前穿的是什么衣服。”
倪路茫然地摇头:“不是我做的,我看见她时,她的确穿着一件粉色的家居服。”
警察忽然掀起眼皮,“粉色的,记这么清楚?”
倪路想说昨天在21楼那间公寓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记得清楚,甚至茶几上啤酒的摆放他都记得,可他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警察说:“盗窃公私财物十万以下,十年往上,猥亵妇女,重则五年,两罪并罚,你大好的年华基本就在监狱里度过了。”
“如果你坦白或主动交出所有赃物,认罪态度良好,就能从轻处罚。”
倪路十指相扣,指甲都抠进了肉里,他的视线与说话的警察对上,面色沉静:“我没做。”
警察:“田小姐住的屋子走廊外头有监控,在她进屋在家,到她男友找上来报警的这段期间,只有你进出过她家。”
过了一会儿,倪路的声音响起:“我没说谎。”
倪路这边已经问不出什么来,派出所方面只有一段倪路进出过田小姐家的监控记录,证据不足。
因为倪路是嫌疑人,他们依法带着倪路对他的所有物品进行过搜查,宿舍里的,包括他常去打工的火锅店,那个小小的储物柜也打开翻过一遍,别说贵重首饰,带金属的东西都没怎么看见。
倪路的收入消费记录也被查了,线上线下都被搜查得彻底,根本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折腾了将近一天,倪路被放了,但身上还背着入室盗窃、猥亵妇女的嫌疑人身份。
学校的网站上快爆炸了。
有人第一时间爆出与这件事有关的料,详细得如同亲临现场。
甚至还放出一小段监控拍下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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