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在着床中忍不住就长叹了一声,直恨自己历经的还是太少,只是这会儿再怎么慨叹也是无济于事,元熹多半已是不能回心转意的了。
可难不成自己就任着她这说定亲就定、说退亲就退?那自己成什么了?哪还有一点儿男子的颜面?说什么也不能由着她使性子胡来。
打定了主意的萧维终是有了些困意,而后也就慢慢地睡的沉了,待得第二日一早起身重又复了神采奕奕的俊逸模样。
而韩顾之面上虽说稍稍肿起了些却也甚大碍,依旧是那般清俊得体的翩然气度,倒是元熹似少了许多的精神,整个人恹恹无力,在起程之际也就只与萧维淡淡地道了声别,然后便就钻进了马车之中再不出来了。
可天知道萧维是有多想单独嘱咐上她几句话的。
元大人与元夫人两个长辈倒还与平常一般的态度,殷殷地叮嘱他一路上小心,莫再跑的急了累坏了自己。
萧维这会儿倒真个觉着元家二老确是亲和来,禁不住就在着马上准备目送他们一程再行离去,谁想韩顾之那厮却又自马上回过了头,笑吟吟的得意模样着实可恶,他是强忍住了才没追将上去将他拉下马来。
这回去了宁州的途中,萧维自是没了来时的劲头,只松着缰绳由着爱马闲闲地踏步缓行,且在着中途又宿了一晚,之后的日间午时方才怏怏地回到了都尉府中。
萧维这般的颓然模样唐夫人自是看在了眼内的,可却也只当他因着佳人远走、相思难解罢了,由此上也未多嘴相询。
只是唐铮如何会由着表弟耳根清静,自萧维回房便就随即跟了进去,张口便问,元熹都是如何说?
“还能如何,就说与韩顾之是兄妹之情,真若是曾对他有意也不会这般的倾心于我了。”
唐铮听罢,赞同地点了点头,“许当初还真就只是元大人两个的意思罢了。”
“可不只他两个。”
萧维没好气地冷冷道。
唐铮一时间还不敢相信,“怎么?韩顾之果也曾有意?”
萧维只叹息了一声了事,再又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欲先润润口。
。
“你又如何知晓的?”
唐铮还想着再多问几句,可眼光一扫,萧维那小心遮掩、不肯示于人前的伤处还是看入了他的眼内,“你与他动手了?”
“没有,夜晚赶路之时不小心磕碰到了。”
萧维想也不想地便就扯了个谎。
唐铮也就信了,“元熹与你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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