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地毯铺的厚实,踩在上面悄无声息,无形中瓦解了她霸气的出场。
办公区很空旷,一隅移了竹子进来,周围铺就细细的白沙,硬是在这寸金寸土的市中心造就出“大隐隐于市”
的幽静来。
一墙淡墨山水画恰到好处的空出白来,带着春水秋色,让人心旷神怡。
明式厚重拙劲的茶几上摆放着银紫藤盆景,淡黄色的灯光斜斜地照下,将花瓣染上了月色般,带了几许温柔的味道,淡化了商场中利益圈的感觉。
顾安听到动静,揉了揉眉心,漠然的看了她眼,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原状依着沙发靠背,脸上惺忪未醒的模样,声音浸着雨水划过竹叶的疏冷:“长话短说。”
半分寒暄的意思都没有。
沈乐怡的气势汹汹就被这样一份风轻云淡的气定神闲给稀释得无影无踪,原本要脱口成脏的质问好像没了用武之地,清醒过后她冷笑了声:“顾安,你就这点本事?就因为咱俩那一档子旧日烟雨的破事,假公济私都出来了?你跟我有仇,你跟钱总没仇吧?”
“你要是能把用在男人身上的心思多用在商业上,也许咱们还能好好谈谈,穿着破洞丝袜来谈判,我可以理解为贵公司并不指望在谈判桌上取得成绩,而是要用在别处?”
顾安斜睨过去,眼中满是鄙夷,明晃晃大写的不屑一顾。
沈乐怡先是被他直白的言语激了一激,又撞上他蔑视中还带着“君子不与小人为伍”
充满不齿的眼神,心底浮着的那层残留的理智彻底被扼杀。
多日来的委屈,烦躁,不安都转换成了暴虐,迸发出来的蛮力拽着顾安的领带狠狠往上一提,怒吼道:“就打算用在这地方!
姓顾得,过分了吧!
项目之前就递上去了初始方案,当初干嘛不直接拒绝!
?耽误这么久时间!
能不能有点风度!
你知不知道你浪费了我很多时间!
......”
她越说越激动,暗想这厮不是爱用下半身揣测别人嘛,让他以后都靠冥想生活!
坐言起行,抬起脚就要狠狠地踹向某处。
足裸处被牢牢地钳制住,肌肤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她对他的眼,锐敏而深炯,灼得心跳慢了半拍。
顾安收回目光,缓缓的贴近她,换了幅懒散轻慢的样子,像是□□不懂事的宠物般轻斥:“这么着急.....”
手指在她关节处不轻不重的划过,像是在抚摸一匹香云纱,软薄有感,细柔入骨,温润顺滑。
她像是深藏于土的酒,酸涩而清雅,层层叠叠开始溢出诱人的甘醇。
时间慢慢褪去了她的青涩,显出内里的旖旎,隐秘又天真,惑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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