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当时不曾留意深想,转过头,却像是淡淡铭刻的印记,抚抹不去。
深夜时,独处时,几乎占据他脑海。
比邻而居已然令他心神动摇,若将她安置在王府里头,他还如何镇定?
江彻拧眉,眸色深如暗夜。
沈蔻却错会了意思,低眉道:“是我唐突了。
王爷如此安排,必定有周全考虑,我老实在别苑待着就是。”
说罢,垂眸咬唇,似颇忐忑。
江彻的目光在她唇上驻留片刻,渐渐昏暗的天光中,触目只觉柔软娇嫩。
屋门紧闭,咫尺距离,他的目光扫过微鼓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想起她今日伏在他胸膛时的柔弱。
那般乖软情态,跟此刻的规矩客气迥然不同。
几乎翻脸无情。
江彻却拿她没辙,未发一语,抬步出门。
沈蔻颇为乖巧地行礼恭送。
心头担忧解去,她终于察觉到了满身隐隐的疼痛,都是今日在车厢里撞的,经了马背颠簸后哪儿都不舒服。
但愿伤得不重,她轻轻叹了口气。
*
江彻回城时,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襄平侯府外跟往常同样热闹,车来人往,宾客络绎,去向各房的不同门户。
就连谢峤都似风波不惊,在翌日朝会上碰见时,还含笑同招呼同僚,气定神闲。
在遇到江彻时亦端然失礼,还提了两句近来南边水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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