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见车中坐的人有点身份。
杨固回过头,以目光请示。
江彻微抬了抬下巴。
杨固会意,颇客气地抱拳道:“衙门办差,找两个要紧的人,夜里赶路的马车都得盘查。
烦请阁下掀开帘子让我们瞧瞧,若不是我们找的,只管各自赶路,算是在下无礼叨扰了。”
魏成警惕道:“官爷可有令牌?”
杨固立时掏出令牌递过去。
魏成背靠着襄平侯府,焉能认不出上头的徽记?
若来人是心存不轨的宵小之辈,他即便独自难以支撑,亦可放谢无相的哨箭求救,哪怕是动手打起来,定也能撑到援兵赶来。
但来人是穆王府的官差,且深夜疾追,似有要事在办,等闲没必要起争执。
遂靠向车帘,低声道:“夫人,见吗?”
里头沈蔻与钟氏面面相觑。
两回都被杨固拦路,这事儿实在蹊跷,不过穆王府是国之栋梁,钟氏信得过,遂探出半个身子向杨固道:“有劳杨大人连夜奔波,车里坐着的只有我和小女。”
绣帘掀起的那一瞬,燃烧的火把将雨幕和车厢照得通明。
江彻趁机望进去,就见少女端坐在内,青丝披散,眉目如画。
一瞬间,江彻觉得他的性命保住了。
紧绷的心神稍稍松懈之余,就连那股能将脑袋撕碎的痛感都似缓和了那么一丢丢,遂向钟氏道:“沈蔻呢?请她出来,我有话同她说。”
沈蔻避无可避,探出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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