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drama精。
但问题在于,他drama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
“你还在纠结婚礼的事?”
周一拍婚纱照的时候,荀轼看顾野梦在利用每一个拍照间隙长吁短叹,忍不住问她。
顾野梦摇摇头,一边自由发挥,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踩在麂皮绒铺着的软凳上,一手叉腰,另一只胳膊勾住荀轼的肩膀,抹胸婚纱令胸口的事业线清晰可见:“那不然呢。”
“原来你这么好面子的?”
荀轼问,双手搂住顾野梦的腰,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却作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是我只是觉得极端情况才能逼出真心。”
“可是我只是觉得你爸你妈会因此气疯。”
顾野梦面无表情地说。
她是无所谓,反正她就是这么个人,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甚至于,她不得不承认,她还真有点被荀轼说动——她想来想去,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洒脱。
说她软弱也好,说她是扶不起的阿斗也好,亲人是否真的在心底深处把她当成亲人,这一点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若无屠刀,何来放下?若是从来不曾拥有,那也从来无所谓释怀。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所有的心结,只有在这一点得到证实之后,才会真正开始崩解。
否则,一切的调节、一切的治疗都只是粉饰,都只是止渴饮鸩。
但她无所谓,他爸妈却不可能无所谓。
他爸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的过往,结这个婚本来已经让她心理压力很大了,到时候现场突然爆出猛料,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老天。
只要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拜托,别对你爸这么没有信心。”
顾野梦听到荀轼贴着自己耳畔小声说,搂住顾野梦腰间的手收紧,“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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