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徐岩那里压根没有信誉可言。
这大约就是缺德事做太多的代价。
“阿墨没有骗你们,他……确实还活着。”
清醒过来的柳凝还在为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举动感到羞怯。
从谢凭澜在薛家现身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彻底偏到秦墨身上去了,加上一些事情已经得到了印证,柳凝其实心情是有些复杂的。
他甚至不知道还该不该称那人一声师尊。
“商行阙在郢州散出的消息二位师叔伯应该都已经听到了,若非等到了想等的人,他又怎会轻易离开。”
再者,他身上的蛊毒就是最好的证据。
二人久久不语。
两个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可谢凭澜也是打小的情谊,无论真假,都意味着师徒三人完完全全站到了对立面上。
这不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秦墨便是前车之鉴。
怀素和徐岩交换了一个眼神,长长地叹了口气,艰难道:“既然师兄没死,他……现在何处?”
她到底还抱着一丝当面说清楚的期望。
“自然是躲着那老妖怪去了。”
秦墨自认已是嘴下留情,没将他和老妖怪牵扯不清的暧昧关系也说出来。
他眼下真正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师兄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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