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定亲是在长安,在永安帝为郝春第一次远征西域大胜归来举办的春日宴,彼时宫中琼花开的正好。
他俩第一次好,是在郝春第二次出征西域、陈景明被陆几灌醉的那夜,恰好也是个春夜。
推算日子,竟然恰巧与长安赐婚那日相同。
所以陈景明问的两个日子,都是今日。
郝春倒是没料到,这家伙居然都还记着,并记得这样分明。
他哑口了一瞬,啪啪地甩动空鞭,故意恨恨地揪住往事不放。
“你丫的!
明明当初说好了的,是你给我为妻,小爷我才是‘夫’!”
“哦?”
陈景明那双点漆眸里的笑意又深沉了三分。
“原来侯爷是想听我唤你一声相公?”
嘶……郝春全身麻了一瞬。
陈景明又走近半步,凉薄双唇紧贴着他耳后,偏声音清凌凌的,冰一样。
“相公有没有想好,今日……要怎样过?”
那个“日”
字,陈景明刻意咬音特别,就是怕他听不见似的。
郝春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
“你丫、你丫的别得寸进尺啊!
小爷我警告你,要是你再这么欺负着小爷,小爷我就……”
他就待要如何,郝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利索,反倒从喉嗓里滚出几个被伺候得极舒适的小颤音。
陈景明强忍住笑,一路吻到这厮最爱的那处,就着半搂半抱的姿势将人压到身下,滚入密道的时候,又含笑问了句。
“侯爷,你待要如何?”
郝春这会儿眼睛迷惘地睁着,从丹凤眼尾流出泪,不受控地叫唤了一声,焦躁地催促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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