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筝刚经过一番筋疲力竭的生产,气力还没有缓过来,面对自己的这个丈夫又是一句话也不想说,瞥了秦凤游一眼后便只柔柔地望着孩子,一声不吭。
秦凤游早已习惯了妻子如此态度,也不以为忤,只高高兴兴地道:“筝儿,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我已想好了七八个,我念给你听,你选一个好不好?”
说完,正要把名字念出来,却听风筝开口了。
“爹爹临终前说过,头胎孩子不论男女,皆取名为无念。”
当日风舞阳纵横武林之时,也曾经历一番情海波涛、名利纠缠,到得中年终于大撤大悟,颠峰之时激流勇退,携女归隐。
这位武林托孤时值深秋,夕阳的光辉笼罩在杭州这座繁华的江南名城上,靠近市坊的一座简朴小院里正冒出袅袅炊烟。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在厨房中忙碌着,刚刚洗完了青菜,便看到灶上的汤药煮得了,忙拿了布巾垫住药罐的把手,倒出满满一碗的药汤来。
忙了这些时候,清秀的小脸上已冒出细细的汗珠,却顾不上擦一擦,急忙忙端了药碗往卧房走去。
卧房中,一男一女正在低声交谈,女子半卧在床上无力起身,消瘦苍白的容色掩不住天生的雅致清丽,只是毫无血色,似已重病缠身,正是失踪九年的风筝。
与她交谈的男子年约四十,面容端正,虽说不上英俊,却自有一番气魄,双目中隐有精光闪过,竟是个内功已达化境的绝顶高手。
这男子名叫陆长廷,是当今武林的初见陆长廷自归隐后,就在雁荡山里找了处地方安了家,平日里只管调教三个徒弟,甚少再去管江湖闲事。
那雁荡山离着杭州不远,同在浙江境内,若是紧着赶路的话三、四天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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