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气坏了，“就因为我不答应你的告白，你就要跟我生疏了吗？”
“你就非得这么逼我吗？”
她怒吼道。
纪央沉默了很久，忽然红了眼眶，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继续做你的贴心妹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你和别人谈笑风生。”
“你喜欢纪纭疏的时候，尚且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边，看着她和别人恩爱结婚。”
“我又怎么能做得到呢？”
“我做不到，依依，你不能对我那么残忍。”
顾依依的呼吸重了几分，她们好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彼此都很痛苦，却又没有办法解决。
顾依依觉得不能忍受，纪央也觉得不能忍受。
这一次谈话又是以失败告终。
顾依依思来想去，只能把纪纭疏和孟楚鱼叫出来喝酒。
纪纭疏并不惊讶，“她对你的心思并不隐晦。”
顾依依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的酒味。
“那我现在能怎么办？”
纪纭疏瞥了她一眼，“你答应她的告白不就行了，这样皆大欢喜。”
顾依依噎了一下，“可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她又不真的是你妹妹。”
纪纭疏说：“你以前任由她粘着你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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