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有没乖乖散步,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不知道她有没有也在想他……他是如此不确定她对他的感情,就象他如此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
是,是他无赖的要她与他打赌,是他死皮赖脸的要她实现赌约,是他完全不要脸的搬到她家去住——可是他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她到底对他是何感情。
她从来没说过,他知道她该是不讨厌他的,应该说还是喜欢他的。
但是这喜欢究竟有多少呢?她喜欢过很多人,却都只是心里的影子,或许是因为那人在她身边久了产生的依赖罢了,在那个人走出她的生命一段时间后便悄然抹去,他与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他又该怎样才可以与那些人不同?情之一路,除了天生脸皮厚,他并不比她有把握多少,所以便只有死缠烂打软厮硬磨的赖在她身旁耳畔。
“帆少!
电话!”
遥遥有工作人员举着话筒大喊。
“了了!”
席千帆大声应了句,拍拍关笠的肩膀算打个招呼,便跑了过去接过电话,“喂?”
“喂?”
话筒的那边传来个软软糯糯棉花糖般的声音,“千帆?”
“凉?凉凉?”
惊喜和不确定,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向来都是他打电话给她,这是严重到……必须现在就要走的事?关笠一脸沉静,略带思索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第一次将焦虑形于外的男人。
“行还是不行一句话,人生苦短,莫多思量。”
席千帆依旧死性不改油嘴滑舌强作云淡风轻,可惜插在牛仔裤袋外两只轮流轻打大腿的手指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会发现你做了一个错误的人生决定,来,老关,我再给你个机会选择一下,不用太感激我。”
求人还是这么拽的态度?关笠笑了出来:“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要为我的人生指明方向了?”
“没时间解释。
答案。”
“我看一下。”
关笠研究了下明天要拍的镜头,“没你多大戏份,可以和晓溪商量一下,反正都是些花瓶戏,把那部分你的花瓶角色删掉好了。”
“也就是明天没我什么事?”
吊着的心放下了五十分之一。
“本来有,现在没有了。”
“不算违约,不用罚钱?”
吊着的心试图再放下二十分之一。
“不用。”
“谢啦,老关,所以说当年关云长被当成讲义气的代表不是没有道理的。
走先一步。”
席千帆说着便已转身,他已不能再呆一刻。
“等等,你不和kk打声招呼吗?”
和kk打招呼?那个包公转世,秉公执法从不手软,活着就象是走路的教科书,永远一百零一号公事公办表情的kk?除非他不想走了!
“算了王家姐姐日理万机就不叨唠她了等我回来她会没发现我不见过——”
话音骤然一停。
这年头不仅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原来说包公包公也会到呀。
门口站着的那个,浑身散发肃杀气息的,不正是职业女性的代表王kk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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